1-不义世界（下）
不义超人看着漂浮在维生舱中的狂笑之蝙，慢慢冷静下来。治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，因为这个蝙蝠侠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糕了。
“亲爱的蝙蝠仔(batsy)，醒醒，别睡了，看看我们到了哪里？”
【不可能，你明明已经】
“哦，你又做梦了，让我猜猜，那一定是个好梦。”小丑亲密地碰了碰他的脸，而蝙蝠侠只感到恶心。
“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消失？”
“哦，这真是太伤我的心了，蝙蝠，”小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，“不过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？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不义超人看着维生舱中的蝙蝠侠，他的眼神凝视着虚空，好像有人在那里一样。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不义超人有些微妙的不爽。
“蝙蝠侠。”
狂笑蝙蝠侠眼珠转了转，看向维生舱外的不义超人，昏迷之前的原来不是幻觉啊。他想，但他并不是自己的超人。
“Superman.”
他怎么能忘记克拉克呢？光明的、纯洁的、美好的克拉克肯特。直到临死之际还相信他可以变好的，愚蠢的克拉克。正是因为克拉克他才坚持着，努力使自己不变成小丑。
他该说什么？不义超人回想过去他和蝙蝠侠是如何交谈的：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狂笑蝙蝠侠答应了一声就闭上双眼，他不想理会这个超人。多看他一眼都是对克拉克的亵渎。
“多有趣，小蝙蝠，大都会的光明之子堕落成了独裁者，不管这个世界的我做了什么，他都是一个天才。”小丑喋喋不休，“当初我应该也这样做说不定，哦，算了，我可舍不得把目光从你身上移开。”
克拉克应该永远永远都是光明的，哪怕是他的同位体也不应该变成这样。
蝙蝠侠在小丑病毒侵蚀了思维之后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，他杀了人。
不义超人的存在打破了那层名叫克拉克的玻璃，让蝙蝠侠接触到冰冷血腥的现实。
他杀了克拉克。
克拉克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，因为他杀了他。
多么……
多么轻松啊！
“Clark, ”夸张的笑容爬上他的脸，这个事实被他接受了，一直混乱的思维突然清晰了，就好像他终于突破浑浊的湖面，嗅到空气中血液溅落和泥土混合而成的腥味，听到虫鸣似的呻吟，“Poor,my poor Clark! 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伤害了克拉克！
他杀死了克拉克！
当绿氪石最终没入克拉克的心脏，那涌出的鲜红血液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快乐。
再也不用担心克拉克受伤了，因为他再也不会受伤了。
就好像摆脱了苦涩的药剂一样，他治好了'疾病'——每次克拉克为他而受伤时甜蜜又担忧，喜悦又痛恨的'疾病'。
“It's fine, Clark.”狂笑蝙蝠侠自语，“It's fine.”
他从未感到如此好过。
他打开维生舱，欣赏着这个白色的堡垒：“我想到有什么惊喜给这个超人了，他一定会喜欢上这个惊喜的，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哦，我得小声点，”他自语自语，“毕竟'惊喜'都是秘密准备的。”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PS：笑笑（其实非管方笑蝙）出现了
其实主世界黑蝙立的是衣冠冢--前篇《死亡》黑蝙献花的那个墓
实际上笑笑被传送门抓走了，他的记忆有一部分是真的，有一部分是虚幻的--换装下葬那部分是假的，小丑（精神体）被巴巴托斯抓走是真的，导致笑笑精神受创--相当于掉SAN值吧
但是小丑（精神体）被抓走之前笑笑的蝙蝠侠人格已经被感染了，加上SAN值一降，他以为小丑人格还在，一刺激就异化了
PS 2：还有一个伏笔
